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屋子里明明开着暖气怎么还是后背发冷,童瞳疑惑的一抬头就对上谭骥炎满是怨愤的恐怖眼神,小脸上笑容僵硬下来,童瞳呆呆的看着更生气的谭骥炎,可怜巴巴的为自己解释了一句,"是你说不滚床单的。"
难道是谭骥炎在矫情?所以要自己多提两次?童瞳不解着,看着脸色貌似越来越黑的谭骥炎,想了想自己这会正犯错被罚呢,所以童瞳又笑了起来,"谭骥炎,晚上滚床单,我保证配合!"
"不滚!"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谭骥炎感觉早晚有一天自己会被童瞳给气的吐血的,她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还在生气啊!
"真的不滚?"不是矫情?不是故意说反话?童瞳张大眼睛,清澈的目光笔直的对上谭骥炎的黑眸,似乎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谭骥炎真实的想法!
"不滚,我去上班!"未免自己被气死,谭骥炎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咚咚的脚步声向着大门口走了过去,为什么犯错的是小瞳,最后被气到的反而是自己。
看着只套着灰色的羊毛衫,还没有穿袜子,吧唧着毛绒绒拖鞋的谭骥炎,童瞳不得不开口,"谭骥炎,你等一下。"
"什么事?"头都没有回,谭骥炎都怀疑难道自己真的老了,所以和小瞳有代沟了,沟通不良?可是小瞳和糖果不应该更有代沟,但是每一次这母女两人却能唧唧歪歪的说上半天话,最让谭骥炎无语的是糖果基本就能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可是诡异的是童瞳每一次都能精准的猜出糖果的意思,让谭骥炎都怀疑这母女两人每天窝在床上是不是用脑电波在交流。
"你要上班也穿上袜子和鞋子。"好心提醒着,童瞳看着谭骥炎脚上的毛拖鞋,想到谭骥炎如果这样子去市府上班,估计这几年冷酷威严的形象肯定立刻崩塌了,尤其是这会眼角还淤青着。
听着背后的笑声,谭骥炎狠狠的狰狞了一下脸庞,然后回头就看见童瞳捂着嘴巴在偷笑,眉眼弯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谭骥炎被气的笑了起来,转过身再次的走回沙发这边,对上童瞳不解的目光,直接一个弯腰将人给横抱起来向着楼上走了过去。
"谭骥炎,你不是说不滚床单吗?"童瞳错愕的抱住谭骥炎的脖子,在他的怀抱里探出小脸来,说话不算话,害自己白高兴一场。
"小瞳,我在生气!"所以之前才不愿意滚床单,可是谭骥炎发现自己气死了估计童瞳都不知道原因,送上门的美色不要白不要,滚了床单之后再振夫纲!
"谭骥炎,书上说不能将滚床单当成惩罚的,滚床单应该是夫妻两人爱的表现和融合,从身体到精神都达到默契,用滚床单来惩罚自己的另一半是最要不得的行为!谭骥炎,你要理智一点啊!"童瞳吓的哇哇的叫了起来。
谭骥炎黑着脸,寒着眼神,还带着一身怒气要和自己滚床单,童瞳只要想想就头皮发麻,一会自己还不被谭骥炎给折腾死,到了床上的时候,谭骥炎根本就是野兽啊,一点理智都没有,更不用说这会还心情不好,童瞳心里头寒气四溢的飘着雪花,只感觉自己就是古代戏文里那些被恶霸给欺负的小娘子。
用薄唇直接封住了童瞳喋喋不休的小嘴巴,终于安静了,谭骥炎将人抱紧了卧房,用脚将门给踢上,直接抱着人滚到了床上,对于小瞳就该采取最直接的手段,拐弯抹角,含沙射影,小瞳会懂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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