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的情绪有着些许复杂：</P>

「既然如此，那么你应该能够理解，我为了女神的自由，而跟星渊敌人做交易的事情……」</P>

“嗯。”</P>

少女的双眼弯成月牙，微微笑道：</P>

“我不理解。”</P>

下一刻，她睁开双眼，金红的眸子尽显寒意：</P>

“我现在明白了，合着搞了半天——你应该是跟【社会】侧做了交易吧。”</P>

她端起利刃，架在亚瑟脖颈上，杀意几乎凝聚成实体，针刺在亚瑟的身上：</P>

“为了一个区区夏尔瑰妮娅，你竟然跟地球人勾结？可笑至极！”</P>

「那你呢，冕下？」</P>

亚瑟瘫在地上，甚是平静：</P>

「你身上也有以太，不，好像是比隐秘、地球人甚至是破灭者，比他们更可怕的气息。」</P>

「你，就敢好意思说，你自己足够干净体面吗？」</P>

「你也是有了感情的生命了，应该理解，除了立场是非，有很多东西是无法用价值衡量的。」</P>

「如果换做是你的爱人和偶像或者其他什么，你最重要的人，遭到了来自你合作伙伴甚至是顶头上司的迫害后，你还能够保证自己冷静地处理一切，并遵守那劳什子原则吗？」</P>

亚瑟说道：</P>

「这宏大叙事太伟大了，我们这样的卑微个体，只是想守住自己的爱，有什么错吗？」</P>

“……的确，你说的没错，我没资格指责你。”</P>

焰发少女放下利剑，叹了口气：</P>

“我现在的确可以理解，你们的心情，而且我也没资格说我就是什么体面之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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