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正是苏大鹏打来的,他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就挂了机。
苏大鹏的父亲是個能人,在单位上很吃得开。但像这种人有个特点,那就是爱喝酒,接触的人比较杂。
那天单位上的同事到他家里喝酒,还带了一个陌生人,也就是所谓的“朋友的朋友”。
苏大鹏的父亲也不介意,这种情况遇到的多了,不就是添一双筷子的事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喝得都很上头。同事带来的那个人看见墙上挂着的猎枪,非要喊着去后山打鸟。
“多大事儿?走!”
苏父很在意面子上的事情,而且也有点喝高了,尽管这会儿天色已暗,他还是取下猎枪带了一些子弹,和两人一起去了后山。
后来的事情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那个人非说自己会打枪,结果猎枪拿在手上四处乱瞄,根本不管会不会出危险。
苏父了还没来得及制止,就听到“砰”的一声,他的那名同事就倒在了地上,永远都不会再爬起来了。
事情就这么个事情,性质很严重,苏父和那个家伙都关了进去。
“大鹏,这件事你爸不是第一责任人,问题应该不大。这样,其他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说,你别心急,总会有办法的。”
电话里不好说太多,杜少杰很快就结束了通话。
走出场部他还在想,这叫什么事啊!
过了几天,场里发了福利,杜少杰带着分到手的面粉和清油,回到了家里。
“唉,大鹏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他妈想不通病倒住进了医院。儿子,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帮人家的,帮一点是一点。”
王秀玉说起苏大鹏家的事,忍不住叹了口气。
多好的一个孩子,却要经受这种磨难。父亲进去了,母亲一病不起,嫁人不久的姐姐在外地还没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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