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芷也不和她耍嘴皮子,反正没有赢过!
惋芷给这庶出的妹妹添了簪子,李氏也是添了赤金的簪子,不越过宋家其它人的礼。
及笄宴上还有位意想不到的人来了,是汪明毅的母亲。
宴席散后,程氏便找惋芷说话,问这汪母的为人,还把宋承泽也喊了过来问汪明毅的为人。
这明显的询问使得兄妹俩有些吃惊。
「母亲,之远可从未有显露过这样的心思。」宋承泽有些不太相信。
程氏也有些担忧,「我瞧着探花郎几次,也都是彬彬有礼的,是只他母亲看中了惋怜?」
惋怜是三品大员的女儿,虽是庶出,配探花郎也是有些高攀,可两家门弟间是没有法比的。也就没有什么高娶低嫁的说法,也算是门好亲事。
惋芷便将那日去相国寺看见的都说了,程氏越发笃定是汪母的意思。
「这亲事我觉得挺好,可还是得知道探花郎如何个想法,若是他觉得惋怜除了门弟外没什么喜欢的,也不能勉强。我自再给惋怜寻别的好亲事,没有让惋怜伏低作小受气的。」
拿捏庶女的婚事,那都是拎不清的当家母主干的事。
兄妹俩点点头,也不好多说,宋承泽想明日便去问问汪明毅的意思,也是不能耽搁庶妹。
徐禹谦来接惋芷,听得她说这事是有些诧异。
前世汪明毅是娶了一位六品官员家的次女,似乎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按原来的方向在发展了。
回到徐府,黄毅的三天一求又来了。
上回他是把家底都呈给惋芷,惋芷也不客气说她瞧两眼扣下,就是不松嘴同意他与玉竹的亲事。
今儿黄毅是拿了五两银子,和惋芷说这是近两个月的例银与赏钱,他所有身家都当聘礼了。
徐禹谦在边上连眼都没抬。
这事他不能掺和,虽理解属下冲动的作法,却不能抹掉这样行事对玉竹的伤害,小姑娘也护短。反正黄毅是被吃得死死的了。
惋芷同样接了银子,又把他赶走,然后将银子全放到一个盒子里,让玉桂捧了去给玉竹说:「她若不想嫁,这银子也照收,我再将身契给了她,也够富足过日的。到时还能再找个喜欢的人嫁了!」
徐禹谦这才挑了挑眉。
小姑娘看着柔和好捏的,这手玩得真狠,把黄毅身家都要给坑个精光!
玉桂捧了东西去,不会玉竹便跟着过来,跪倒在惋芷跟前脸有些红。
「太太,我嫁了他就是,日后也好能再在您身边帮您打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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