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每靠近她,呼吸都是那么烫人,像是要将她化在怀里一样,惋芷被他亲得没有什么力气,想往侧边躲。他却像个猎人一样敏锐,扣住她肩膀让她不能动弹轻,吮出朵朵红梅绽放在雪白的肌肤上才算是放过她。
惋芷红着脸去拉衣襟,偏今儿穿的是交领,怎么拉也遮不住,看着低笑出声的徐禹谦都想踢他一脚。他摆明了是在报复方才的事。
她突然羡慕李氏的性子了,她若是也能再彪悍些,四爷肯定不敢这样欺负人。
徐禹谦看着小姑娘气呼呼的,怎么看觉得她怎么可爱,拉着她手为自己解官服更衣。
「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整理好衣襟,他又问道。
惋芷拿眼瞥他,「拿了您抄的孤本找的字,老郎中说那味药……那味药是培元固气的!」
那该死的老庸医,又在小姑娘面前胡说八道。
徐禹谦知道这是说他们房事不节制,偏他还无法反驳,而且他拿过方子去寻过太医正,太医正说他已寻得良医,是不必再换别的法子。只要按着叮嘱吃药必定能药到病除。
「那寿字可是要送给娘当生辰礼的?」他自主略过后面的话,微笑着盯她看。
「我还做了两抹额,一是绣万字不断头嵌祖母绿的,一是水红色绣福禄寿镶南珠的。」小姑娘点头,有些忐忑。「四爷,我也只会是做这些,不知娘喜欢不喜欢。」
他伸手去将人抱到怀里,如珍似宝般,满足的只喟叹:「都是你的心意,娘定然喜欢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用过晚饭,徐禹谦就去了书房,林威、陈虎已等候多时。
「四爷,今日回府的时候有人暗中跟着。」林威禀道,陈虎马上就接了下去,「反跟回去发现是在柳枝胡同附近后就寻不到踪影。」
柳枝胡同……不是严瀚派的人。
徐禹谦脑海里第一个蹦出的想法居然是张敬。
如果真是张敬派的人,那他也是的确被逼急了,或者他从未信自己。
「继续监视着,看能不能摸到线头,那人招了吗?」将此事暂记,他问道。
陈虎耸耸肩,「厉害着,有些棘手。」
「明早将人暗中送到马车里,我问两句。」他说着已站起身来。
小姑娘晚饭的时候说起李氏怀孕,神色黯然语气也闷闷的,偏强撑着在笑。他想想心里就像被人揪着般难受。
见他面有急色,陈虎、林威知趣的应是随着他出了书房,然后两人到了林威屋里商量怎么避耳目行事。
敲定后,陈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手习惯性去摸荷包。
林威看着巾帽飘飘,极斯文书生气的陈虎这动作就想翻白眼,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那么喜欢吃糖?!
「你等等,正好秦勇有东西给你,似乎是他呆那地的特产。」林威突然想起来,转身去翻出被油纸包得扎实的东西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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