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厍有余的口风,难道另有隐情?
果不其然,她慵懒的出声:
“那贱男人阳奉阴违,已被我削去四肢,挖眼毒哑、制成人彘,装马槽里摆在城门口!明早进城的羌兵,都会从他身上踩过。”
元无忧登时心口哇凉哇凉的,她那两片热乎嘴唇子,怎能吐出如此冷酷的话来?元无忧时常因不够变态,而跟她们格格不入。
朔风一刮,元无忧顿觉被剔去了皮肉,也顾不上对宿敌的愧疚了,她都快冻厥了。
她牙都要咬碎了,
“厍有余你不是昏君,是暴君!死冷寒天的扒人貂儿干啥?快还我!”
宇文怀璧自打厍有余提起赤霄剑,便提起了精神,彼时他凤目骤睁,
“说出赤霄剑藏在何处,她便把狐皮扔给你。”
厍有余:……答应够快的啊。
她目光一扫元无忧手里那根,铜钱粗的乌褐桃楸木,瞬时眸色一亮,勾唇莞尔,
“你又不瞎,拄什么拐?里头藏着赤霄剑?”
姑娘都气笑了,“来来来你告诉我,这根烂木头,能往哪儿藏剑?”
说罢,她随手把一人高的乌褐楸木扔在脚边。
说来就来。
冲着隐晦的默契,厍有余提着裙角大胆凑近。
男子那只六角宫灯极亮,映的绿草白芦铺满了荒芜的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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