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
“嗯?”
阿冲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撇嘴啐道,
“短了点而已……又不是给人看的。”
话虽如此,眼下还不是在给小表姑观赏呢?
“这两条白竹竿儿,真适合盘在腰上。”郑姑姑挑着眉,不仅顺杆子爬,还吹了个流氓哨。
高延宗耳根一红,笑骂了声,“这是姑娘家该说的话吗?让你个华胥姑娘看…我可是吃亏了。”
旋即老老实实的放下护裆、遮住大腿。
他猛然意识到一件事——
从前他跟姑娘们放肆的露肉,爱见她们脸红羞臊不敢看他惯了,是因她们吃着亏呢,受三纲五常的束缚,在意清誉贞洁,更怕珠胎暗结。
冷不丁遇见个目光如狼的华胥姑娘,连凝视垂涎,又冲他吹流氓哨的,简直像把世俗男女的地位掉了个个儿,高延宗居然感受到了过去,被他调戏的弱质女子是何感觉。
果真是照她那天的话来了:把男子放在女子的处境,男子也就成了“女子”。
从前高延宗仗着男尊的秩序和身份地位,对世间女子无不进行恃强凌弱的欺压,而今他所仰仗的那些,在这个华胥姑娘面前都行不通。
像一拳打在了城墙上,还得是秦皇修的长城。
饶是高延宗身经百战,也对她束手无策,既不能硬碰硬的斗法,又不能真让自己沦为弱势。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