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事儿啊?”
她从腰间暗兜里掏出一串火镰火石,一边道:“我提前抹了药油,身上有雄黄。”
“那你还拿什么火?不要命了?把你自己点着了怎么办?”
他赶紧摁住她掏出火镰火石的手,将其塞回袋子里,又望着一脸愤然不像客套的姑娘,深吸了口气道:
“不必如此……你的心意我明了,可你对我太好,宠溺的过分,倒像我娇弱不能自理一般。”
“当妻主的,宠溺娇夫怎么了?”
“可我高长恭不想要妻主,我想要妻子。单方面的付出和宠溺,都不足矣维持一段感情,你我都是不服软,自强自负有傲气的人,我们该强强联手,而非谁附庸谁,争个强弱。”
“你下一句不会是各取所需吧?我宠你无需理由,我只想在你的生平经历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一道喜色。所以如今,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可是独一无二?倘若我一时做错事惹恼你了,你可会与我一刀两断,就此反目成仇?”
这姑娘说这大篇的话时,明明眼带促狭,可又让他无法忽视那抹认真。
高长恭一怔,缓缓摇头道,
“我不知如果,但目前为止…你是独一无二。我不愿拿你与任何人相较,倘若我不是下定决心与你结发,那时便不会纵容你…闯到我的防御范围之内,养虎为患。”
提及至此,他忽而目光森然,露出两道虎牙:
“你若敢负我,我便把你的手剁下来,哪里碰了我,哪里就留下赔给我,看你还拿什么再去碰其他男人。”
即便忠犬般的小娇夫,偶尔露出狼性的利爪,也别有一番情趣,但元无忧恐他不只是说说,怕他真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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