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相愿顿时五官纠结,“啊?大哥您想吃现成的,照抄照搬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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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传到北齐的华胥讣告中提到,储君风既晓暴毙后,其皇姐暂时监国摄政,这头女储君在齐周边境出现了,那头的谎言便不攻自破。
但华胥朝中也传来急奏,催促殿下火速金蝉脱壳,回国去拆穿那个沐猴而冠的假货,不然江山都要葬送在别人手里了。
且在这个契机,她若假死脱身,可造成玄女羽化登天之吉兆,也省得两国动荡不安,兄弟阋墙反目,更能割裂她过去受的误会屈辱。
待等她回了华胥国,正式登基坐殿,世人心知肚明玄女没死,也无人能阻拦了。
清早的晨露尚未消去。
元无忧靠在二轮轺车上,坐在廊下晒初阳,她手里握着一只红帽小瓷瓶,里面装着服之可闭气、断五感六识的药丸。
她正犹豫要不要今日就假死脱身呢,就听院外传来阿渡一声糙哑的通禀:
“国主!安德王来了。”
元无忧想不通,这时候高延宗来干什么?只能先把药瓶装进大袖子的暗口袋里,才让安德王进院来。
一见面,一身嫣红圆领袍的高延宗,就从衣襟里掏出一页带信封的信,说是高长恭的情书。
元无忧接过信封时,其上还留有男子的体温。
此刻她迟疑了,她几乎抑制不住想要当场打开的念头,可面对未知的彷徨和恐惧,以及看罢后会不会不舍得离开的情绪,让她满心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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