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孝伯此刻急的一脑门子汗,可怜巴巴的问她:
“殿下怎么走啦?刚才不是还搂搂抱抱…挺亲热的吗?难道…陛下还是不行吗?”
元无忧蹙眉道:“什么不行?”
这哥们难为情地挠了挠头,
“陛下最怕被人触碰了,男的碰都不行,后来听说他有隐疾,这么多年了,什么方子都没用,直到前段时间把他从齐国接回来,才发现他只对你的触碰不反感。”说到此处,他忽然冲她竖起大拇指,眼神诚恳、由衷地赞叹,“殿下真乃神医啊!”
这样的话似曾相识……元无忧一琢磨,便想起李暝见了,登时就是双倍的厌恶。
“……胡言乱语,他教你这么说的?”
宇文孝伯赶忙摆手。“不是啊。”
“哼,别把他说成纯洁的神子,糊弄傻子呢?他那种肮脏虚伪的人…”元无忧知道身后的宇文怀璧能听见,还是故意拿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一角黑衣,哼道:“我知道的最清楚。”
见她对自家陛下误解颇深,宇文孝伯急的不行,“你就是先入为主把他看扁了,你就没注意到我们国主平时多矜持、有风度吗?他腼腆自重的跟上清派教徒一样,都禁欲修身了,哪是你说的那么不堪?”
“做人别光看他人前怎么样,要看他人后怎么样。算了,跟你说也说不通,别烦我,我要去清点财物了。”
一脸倔强的小女帝非要决然离开,宇文孝伯唯恐把她逼急了,她拔剑砍自己,只好让开路,目送她离开。
宇文孝伯再回头时,只见原本在屋内的苏威,已经被天子推出了门外,只留下那道往迈进门槛的劲装背影。他明明身高几乎顶到门框了,仍显得孤寂和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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