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也向吴冠祖询问过他们的表现。

裴英、李寒潮这两人，最近两年表现尤为出众。

按照天地会“枢机、总舵主、左右护法、堂主、旗主、先锋、队长、普通成员”的组织架构，两人已经混到了“旗主”一职，属于中层领导。

见到两人，张青自然要先笼络勉励一番自己人。

“咱们天地会经济宽裕了，等你们成了内门弟子，超品法器都安排上。”张青给两人画了一张大饼。

“咳咳！”

黎婆婆干咳两声，冷淡地扫了张青三人一眼，像是在看不良少年，不悦道：

“天地会，花里胡哨……不是让你不要将狗带进来吗？”

“汪汪——”

黑皇冲着黎婆婆龇牙咧嘴，“呜呜呜”，一通乱骂。

张青冲李寒潮两人一摆手，让他们先退下，这才解释道：“黑皇不是狗，它其实是一匹狼。”

凡长老瞪眼，大声争辩道：“胡说，它明明就是一条狗。”

张青道：“看尾巴。尾巴上竖的是狗，下竖的是狼，所以它就是狼！”

凡长老鄙夷：“你是不是傻？狗是汪汪汪的叫，狼是嗷呜嗷呜……这是狗！”

张青一脸无辜：“可卖给我的人说，这就是一匹狼。”

平长老说了句公道话：“它就不是狼！”

张青一捶胸口，懊恼道：“嗨！我说它也不是狼。可卖给我的人指着它说，这就是狼。我说不是狼，他们说这就是狼。没办法，我只好将它带回来当狼养着。”

“什么跟什么！”

黎婆婆不耐烦道：“不管是狼是狗，都不准带进来，不然都给我滚出去。”

“黑皇，出去玩吧，不要走太远，遇到人就将狗牌亮给他看。”张青低头吩咐黑皇，指了指外面。

“汪！”

黑皇停止叫唤，蹲坐在地，仰头道：“不要什么？”

“不要走太远，遇到人就将狗牌亮给他看。”张青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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