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命。”
费仲和子仲衍离开以后,四季伸了个懒腰。
“行了,戏我是看完了,也被你当猴儿耍过了,我可以回大宗神庙了吗?”
“我以为,你怎么着都得宣泄几句才满意。”
“我势单力薄,又不想依靠少师给他找麻烦,反正我的任务就是找齐睢书的残本,以及鬻熊的下落,被你利用,全当我是在给自己解闷儿了。”
四季的确有些不高兴,帝辛站起身,稍稍低下了头。
“飞廉和恶来,以及第一块睢书的残本都是你的功劳,只是这费仲,我实在是不敢提前把他的身份告诉你,如果你认为是我耍你,我道歉行了吧。”
“哎呦呦,你还有低头的时候呢!真不容易。”
“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给你挖坑,在你再次找到睢书或者是鬻熊的线索以前,只要你能保证不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我绝不限制你的自由,算是我用行动表达我的歉意。”
“这可是你说的,反悔你可要倒大霉!”
“我说出来的话,绝不反悔,但你说出来的话,我能相信吗?”
“看你的表现!”
胥余被帝辛削了掌管国库的资格,甚至连让他监督的权利都没给他,这个消息,让一票还在左右摇摆的王室宗族诸侯,那是直觉胥余大势已去,看到无论是鄂侯也好,九侯也罢,甚至是发现这里有利可图的其他诸侯也快速响应帝辛的改革,这些人的心正逐渐向强者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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