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很忙,没听完就挂了电话。”
季礼被这个答案险些气笑了,他微微侧头似笑非笑地说道:
“所以关于你儿子的失踪,你等于一点线索都没有了?”
“我说过了我有自己的事情做,找你们就是来全权处理这件事情。
至于你要的线索,档案袋里我已经放上了一些我的猜想。”
黑桉桉没有理会季礼的讽刺,坐在了椅子上,用手指按压着太阳穴,开始缓解赶路的疲劳。
季礼眯着眼睛望着她这幅样子,那心头的怪异感也越发强烈。
黑桉桉的种种表现太过诡异,若是对儿子没有感情,又为何会费尽周折进行寻找。
若是有感情,可她处理事情的态度又过于冷漠。
“你的病…还好吗?”
季礼觉得事情的重点需要一分为二,一个是她儿子、一个是她本人,于是换了个角度询问。
黑桉桉闻言睁开了眼睛,语气平淡地说道:
“我的精神压力很大,儿子的失踪导致病情加重了,偶尔会情绪崩溃。
给你打电话时就是这个情况,你不用在我身上多费心思了。”
季礼瞥了她一眼后,将从未动过的酒杯放回原位,开始走向了余郭等人。
“怎么样,看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余郭将档案袋中的几张纸完全铺在了桌面上面,从左到右依次说道:
“黑桉桉做事有条理,已经把基本信息都分类整理出来。
她儿子名叫任嘉运,今天五岁半,在向阳花幼儿园大班上学。
由于她工作的原因,这孩子基本就是独自成长,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
白天就是在幼儿园,日常的起居都由保姆来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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