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

“这张文件，是假的。”

方慎言淡淡一笑，吐出了一口烟圈后，将茹茹妈的文件单拿出来放在一边。

他将后面厚厚的一沓文件，随意地抽出几张铺开，对着苏城河道：

“你看其余的文件，上面的印章全都十分清晰，像是刚刚盖下不久。

这里有一百多封，应该是对应了一百多件病号服。

我们可以将这个十六层的房间，视为一个处理废料的粉碎机。

每一个被送到这里的人，就是被处理的对象。”

方慎言将文件一张一张翻开，除了茹茹妈的那张放在一边。

后面文件送达的顺序，是以时间为基准。

第2张——第30张，全都是昨日送达，第31张——第60张，是前送达。

这是一个十分简单的时间规律。

并且从印章入手，来查看时间线也正好对应。

越靠后的文件，明存在的时间越长，印章痕迹也越模糊。

方慎言翻开最后一张文件，这是一个枯瘦如柴的老头。

他送达的时间为12月5日，也即是五前。

而五前送来的“病人”，从印章痕迹来看，却仍要比茹茹妈那张要清晰一倍不止。

就连最久远的一张文件，都远比茹茹妈那张要清晰。

这代表着什么……

苏城河抿了抿嘴，围着桌子转了一圈，最后站在方慎言的对面，轻声道：

“我们姑且这样来猜测。

十六层的这个房间，其实是一个处理‘病人’的火化炉。

它在每日会收到三十张‘病例’，并进挟处理’。

已处理的病人，会成为食材，端上食客的餐桌。

只留下那些数以百计的病号服。”

方慎言点零头，又拿出了几张病例，指了指上面的信息，补充道：

“而这些病饶共同特征就是，他们全都是黑白大楼的住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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