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的一番话，将过去发生的一切都给推翻了。</P>

她言辞凿凿，像是表明了这就是事实。</P>

常念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他，似乎也从侧面印证了小千的描述。</P>

季礼抚了抚脸上的伤痕，从怀中拿出手机，点开通讯记录。</P>

只有两条通讯、一条短信均来自余郭，这都是处理家暴女人的记录。</P>

但对余郭、方慎言拨打的两通求助电话，却根本没有存在于手机中。</P>

诡异和不安，一瞬间占满了季礼的心头，他抬起手掌，只看到两手空空。</P>

耳边来自小千、常念的询问声，像是越来越远，一种沉重和压抑感像是要将其击倒。</P>

接着，他的视野彻底化作黑暗。</P>

在晕倒前，他听到耳旁是二女的惊呼，还有常念那张略显疲态的面容。</P>

……</P>

下了两天两夜的雪，终于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间，停了。</P>

山明市早已被装扮成了冬日的颜色，清冷而俏丽。</P>

多年未曾出现过的极端天气下，让这个夜晚多了更多的寒意。</P>

季礼躺在舒适的床铺上，缓缓睁开了双眼，一缕月光打在了发间。</P>

视野模糊中，一个窈窕的身影正站在窗口，欣赏着许久不见的皓月。</P>

他的意识昏沉，是睡了太久的结果。</P>

大脑像是没从长时间的昏迷中恢复运转，导致他无法控制四肢。</P>

喉咙干涩，带着剧痛，这是重病的前兆。</P>

季礼痛苦地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却让喉咙更疼。</P>

好在，女声的时刻守候，留意到了这一点。</P>

她惊喜地回过头，赶紧来到床头，扶着季礼坐在床上，并拿起水杯，润了一下嘴唇。</P>

温水润湿喉咙，终于让他恢复了一些力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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