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农悦可还是这样看着他，迟迟没有开口。</P>

而季礼却在桌子正对的窗户外看到，外面似乎又有了下雪的迹象。</P>

不过在仔细观察之后，却又什么都没有，只是天空变得阴沉下来。</P>

另一边，常念掀起了袖子，用短刀在胳膊上划出了一条伤口。</P>

密集的血珠顺着细长的伤口涌了出来，滴在灰白色的地砖上，极为刺眼。</P>

她皱了皱眉，随后拿出背包中的纱布，一边包扎一边说道：</P>

“我不是鬼。”</P>

农悦可在这段时间里就说了那么一句话，但的确给二人带来了一些麻烦。</P>

比如常念也不敢确定，自身是否有了鬼化的迹象。</P>

她担心自己会与陈洁的情况相仿，在不知不觉中站在了鬼的一边。</P>

当然，现在陈洁的情况还不明朗。</P>

常念包扎好伤口后，拎着短刀朝着桌子的位置走去，站定在了农悦可的背后。</P>

这个七岁的小女孩穿着宽松的睡衣，在她的身前就像是一个大号的毛绒玩具。</P>

如果她愿意，只要轻轻挥刀就可以将其肢解。</P>

或许，这也是验证农悦可一家三口，是否为人的方法。</P>

但现在显然没必要这么去做，常念的目光也放在了日历上面。</P>

“死去的邓一雯，手中拿着‘1’的数字卡片，正对应了这个日历的一部分。</P>

这算不算规则之一？”</P>

数字卡片与翻牌日历，它们的对应关系太过明显。</P>

但现在需要确认的是，死者、数字卡片、翻牌日历、规则，这四者之间的逻辑是怎样的。</P>

季礼无视着农悦可的目光，将日历上下翻动了几下。</P>

他发现，月与日，这两部分的数字，实际上是由上下两部分拼接组成。</P>

也即是说，“12.18”这个日期，共有8张卡片。</P>

且每一个数字的字体，并非传统的阿拉伯数字，而是类似笔画那种僵硬、笔直的方式呈现。</P>

比如“1”，就是两根垂直的竖线；“2”，则是一个中心对称的图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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