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可透露这五个字，多余的话不敢再说。”</P>

洛仙的语气中也透着深深的疲倦感。</P>

朱小凝说她不愿面对、不敢面对，这话倒也不错。</P>

天海酒店，是一艘行驶在深海之中的巨轮。</P>

他们这些店员也就只是一个搭载此船的游客而已，没有掌舵的权力，甚至连这艘船驶向何方都不知道。</P>

洛仙左右支绌，前后逢源，无非是试图自救。</P>

对外人说，天海永不会垮，所以她愿意执行李观棋的计划；</P>

对季礼说，倾塌前找退路，所以她把底牌压在季、顾两方；</P>

这是她的智慧，却也是命不由心的悲哀。</P>

阳光刺穿口中吐出的烟雾，季礼隔着它们看着这个世界的形形色色，久久不再开口。</P>

不知道什么时候，洛仙已经离去，朱小凝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体。</P>

在季礼深思之时，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他发出一抹自嘲的苦笑，说了些更加消极的话语。</P>

朱小凝也离去了。</P>

这条热闹的商业街上，还飘荡着火锅店内的香气，无知的行人们做着自己的事情。</P>

忽然，这个地方季礼觉得待够了。</P>

他烦躁地丢掉手上香烟，拦了一辆出租车，驶向护城河。</P>

……</P>

“顾行知、顾行简，一个兄，一个弟，诡异啊……”</P>

“季礼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顾行知没死的话，其实是因为现在的顾行简已经被夺魂了？”</P>

第三人格的猜想，有一定的道理，尽管描述起来有些像是部分网络小说桥段。</P>

据克莱德透露，第九分店的原店长人选，正是顾行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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