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可她依旧回大哥家与亲人们吃顿饭。
有阿桑家的情形做对比,让她格外珍惜亲人间的情分。家人得对,她奔三了。自从村里人搬出来后,目前已经送走三位老人,爷奶瞅着心绪很不安定。
老人家是活一算一,而她能陪一算一。
离世的那三位老人都是搬出来后,整在家过着无所事事吃饱等死的日子。
一个饶精气神没了,很快便走了。
其中一位阿桑也认识,不过兰秋晨从未跟她提及。人老了终要走的,阿桑本就忧心父母,如今隔一方,听到熟人离世的消息恐怕忧思更重,不也罢。
倒是其他老人都搬回村里住了,实在不习惯镇上的清希
自己是生的贱命,坐不住,那几位搬回村里的老人常常自嘲笑谈。回去住了一年多,证实了自己果真“贱”命一条,下地干活居然浑身松泛多了。
其中一位要拄拐杖走路的老人,如今健步如飞,背着双手遛着狗在乡道慢悠悠地散步,精神得很。
儿女们见状,纷纷劝要接他出去住,他死活不肯挪窝,镇上到处乌烟瘴气的,烦得很。
乌烟瘴气不夸张,到处搞基建嘛,到处是尘土飞扬的景象。
跟宁静的山村相比,犹如两个世界。
就连兰秋晨家那位堂姑婆也一样,从原本的瘫在藤椅上等死到去年的独立行走,养鸡养鹅和种菜,和回村之前有着翻覆地的变化。
儿媳妇见状想接她回去孝敬,被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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