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桑月面露愠色，随手将资料往旁边一扔，“学一些我不喜欢的，但将来可能用得上的。”</P>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P>

“不想学就不学，不用为难自己。”风野衡劝她，“你之前上了那么多课程，现在有几样用得上？”</P>

咦？他的话让桑月侧目，揶揄道：</P>

“你以前可不敢这么劝我。”</P>

与他合作的那段时间，听着她絮絮叨叨不停的怨言，他总是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敢冒着被桑二姐厌恶的可能偷偷带她出去轻松片刻，再乖乖把她送回来。</P>

“以前的人生不由你作主，现在不同了。”他轻笑着，望向草坪上暖洋洋的光线，“现在我更希望你肆意地活，开心自在地活。”</P>

学海无涯，世间学问无边无尽，样样都学只会耗死她自己。</P>

“走吧，给你酿酒。”劝罢，不容分说地拉起她往外走。</P>

场景一变，两人来到桑宅的院外。</P>

桑家的山里果树遍布，春夏的花，秋冬的果，无所不能酿酒。他每季取一种花一种果酿给她看，并嘱咐何时才能开封。时下正值冬季，他酿的沙棘果酒。</P>

山里的沙棘原本就有，不仅是她家的山，附近一大片都是，量多量少罢了。</P>

雪冬的场景一派静美，如诗如画。</P>

从采摘到发酵，再到开封那天，两人坐在厨房的廊道，面前是一张厚实的黑木桌。桌面摆着果盘，盘里是色泽鲜明脆甜的果子，旁边摆着酒具和温酒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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