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咕噜噜。”
血柱喷涌,脑袋落地,秦淮也松了口气,一阵后怕。
要不是这几年经常被师父磨砺,对这种神光目击之法有些抵抗,再加上自己的传承对此也有些抗性,秦淮能不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回神还是两说。
尽管自己意志坚定,可要仅凭凡人意志来抵挡神威难测的阎浮之力,秦淮想想也知不太可能。
左手忍痛拔出那罗曼诺夫已插入自己腹腔的大手,还没等喘口气。失血带来的虚弱和神光冲击的遗留便一齐翻涌上来,秦淮只来得及从罗曼诺夫颈前拿过镜花,便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擂台旁的围观众人看到秦淮陷入必死杀局,原本正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转瞬间看到人头落地,哪怕生怕看到是个乌黑脑袋,却也大着胆子往那滚地葫芦瞧去。
看到那金色的头发,如意庵前也爆发出了如潮水般汹涌的欢呼。
“就知道还得靠我们津门头牌!”
“好汉子!没丢岩山的脸!”
“跌打师傅呢,愣着干嘛,救人呐。”
等到黄辉冯带人将秦淮抬走,台上就只剩下死不瞑目的罗曼诺夫。
看台上那群西洋商人簇拥着安托万来到台上,对着死状凄惨的沙俄王子肃然默立。
安托万抱起罗曼诺夫那金发头颅,言语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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