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金换给张起峻施针过程中,开始时张起峻还是清醒的,看到了刘金换在儿子刘福昌的协助下摆好香案,磕头祷告,请神上身,然后在他的人中穴上扎上了一针。
随即张起峻像发高烧般地浑身颤抖起来,意识也开始陷入模糊。
他听到刘金换在询问他,他自己的嘴巴上则开始发出了嘶嘶的声音来。
这个过程持续了一阵后,刘金换给他扎上了第二针。
然后张起峻在浑身和脑袋一阵剧痛中陷入更深的半昏迷状态,他的双手双脚不由自主地抽搐蜷缩,浑身也在不由自主地扭动……
恍惚中,他听到刘金换在对他厉声呵斥,眼睁得像铜铃,而他的嘴巴只是在嘶嘶地嘶吼,却说不出话语来……
随后的过程他就不知道了,等他清醒过来时,只看到了香案上的烟雾形成了一道蛇形,然后又袅袅地散去了……
刘金换好像也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磕头祷告后,让儿子刘福昌撤去了香案。
“四针!”撤掉香案又扶着虚弱的父亲坐在椅子上,刘福昌对张起峻竖起了四根手指道,“它扛不过,自己走了。”
张起峻怔怔出神,整个过程,刘金换扎下前两针时他时而糊涂时而清醒,后两针他就不清楚了,但其中的凶险想也能想得到。
“叔,您受累了!”张起峻站起来给刘金换磕了三头,这可是救命之恩。
“你不用谢我,谢这套针法,真的很厉害!”刘金换摆摆手虚弱道,“不过行这套针法也是很凶险的,你以后不要轻易给人施针,没有其他办法配套,很容易出人命,也很容易惹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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