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张起峻继续住旅店,从相熟的裁缝铺里要了两团棉花把耳朵塞起来,这样听不到他住的单间两边传来的少儿不宜声,又没有了蛇灵从脊背上骨子里传来的嘶嘶声,他终于能静下心来修炼坐式八段锦了。
一晚安逸,他睡前修炼约两个小时,黎明前醒来又修炼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又出去在大树下练弹弓,自觉很充实。
这个时代没有手机电视充娱耳目,没有电磁波扰乱心脑,就让人感觉业余时间特别充分,有足够的时间沉浸入身心中挖掘和开发自己的内在世界。
上午张起峻依然在蒙生蒙馆中上课,借玩耍偷懒的时间,他就像是随意地给额尔敦说出了他对神甫的怀疑,他怀疑那两个神甫利用法术胁迫人加入教会。
“你觉得他们是怎么做到的?”额尔敦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就睁圆了眼睛问道。
“比如,他们可能会用邪恶的法术让人生病,然后他们又假装给病人看好了病,这样他们就害了人赚了钱还装成了好人,让病人和他们的家里人对他们深信不疑,感恩戴德,这就把他们拉入了教会,成为他们的铁杆教徒,到时候他们想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张起峻半是猜测半是编排地道。
反正他现在编排那两个神甫没有一点儿心理负担。
谎言重复多遍就是真理,当谣言满天飞时,谁都分辨不清那是真是假了。
而当这些话传入旗府那些大人们的耳朵里时,他们肯定会对这件事比谁都重视,因为这可是涉及到了他们屁股底下的椅子稳不稳的问题。
他们可是早对洋教堂和神甫跟他们争夺土地和民众不满了。
那张起峻就推他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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