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用从杨家搜刮来的土制枪就免了,大家感觉拿着那玩意儿训练准头还不如弓箭和弹弓。
当然,上阵杀敌的话还是土制枪杀伤力强,好歹是用火药发射铁砂或者铁珠的。
“起峻要不再来一发?”王允华也劝道。
“不用了,子弹不能太浪费了,再说我肩膀头也生疼。”张起峻揉着肩膀道。
他刚才那枪试着把心神沉浸入枪管,像前几次一样成功了,只要这一招管用,他保证下一枪也会打出好成绩的。
两人坐在一块石头上聊天,同时望着远处坚守在各哨位上的青壮队员,尤其注意着守望山下狭长路段上的各青壮队员,他们手里拿着红布做成的简陋小红旗,一有情况就会用这些小红旗打出简陋的旗语。
这也是张起峻想出来的,简单而实用。
不过一如往常,这些队员们并没有给他们报告重要的新情况。
这让王允华很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们在这里守了五天了,碰到过一些流民,还有去河套那边的逃荒难民,但杨家父子却是至今没出现,甚至这边也没出现一个土匪。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杨家父子在夜间就过去了?我们的人没注意到?”王允华满脸焦虑地道,“刚开始那两天的晚上我们可没在路边布置岗哨!”
“不可能,时间上就不可能,再说我们每天早晨都有察看路面踪迹的,这几天一直没有大队人马经过的踪迹。”张起峻一脸平静地道,“二哥你不要着急,他们总会来的!”
“那就好,但愿他们能尽快回来。”王允华点头,脸上焦虑之色缓解。
其实他心里也不相信杨家父子已经过去了这种可能,只是人毕竟太年轻了,沉不住气。
这时路边岗哨打旗语了,看那旗语,是有逃荒难民需要救助。
这条路上经常出现这样的难民,一家子饿到奄奄一息,甚至前面都有丈夫或者妻子饿死了,留下的一个带着孩子继续往河套那边赶,因为在他们的心目中,只有到了那边才有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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