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开走了,我站在车站门口目送着闫凤琴离开了,他要回阜阳,这一别我们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这个女人为我做了太多,一切的恶果都是源于那次去上塰发生的事。
敏敏离开了我,闫凤琴也离开了我,我的儿子死了,只有一个女儿在我父母那里,我又成了孤家寡人,我……我的心很痛……
这些年赚了很多钱,三套房子和一辆A6,可到头来我却什么也没得到,房子都归了敏敏,车子也抵押出去了,现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我……我还能说什么!
我掏出香烟叼在嘴里,然后掏出了那个一零年去松江时给闫凤琴的定情信物一箭穿心的打火机,我点燃香烟,看着手中的打火机,我紧紧的握着,紧紧的,紧紧的……
我哭了,现在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敏敏,一个闫凤琴,谁来教教我到底该怎么办呐……
开往市区的大巴车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闫凤琴走了。这一刻我想起了一件事,那年在上海SJ区九亭镇沪亭南路时我发了疯似的拍打着公交车要下去找王雪。
想起这件事我问自己,苏俊,你当年的勇气呢!你怂了吗?
我扔掉烟头,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然后我开着车子朝着大巴车的方向追了过去。
“凤琴!凤琴!”
由于一大早镇子上的人太多,我的车子好不容易开才驶上主路,然后我开始疯踩油门,那辆走走停停的大巴车在我车子面前就是玩具,很快我看到那辆车子的屁股。
就是在这个酷暑的夏季,我失去已久的敢爱敢恨的勇气又回来了。
我加速驶去,然后我的车子跟那辆大巴车并排的开着。
我落下车窗朝着车子大喊:“凤琴,凤琴”
大巴车上的乘客全都看向我,而我却依然在大喊:“凤琴下车,凤琴下车”
大巴车上的闫凤琴听到我的喊声立马朝我喊道:“苏俊,苏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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