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氏三兄弟跟我和小琴道别:“大哥大嫂明年见”
就这样我跟闫凤琴骑着小电驴离开了。
渐渐的我发现拎着两箱白酒不是重不重的原因,而是特别冻手。
小琴在前面骑车我也不方便在后面叫苦,本来应该是她在后面的,如果她此时在后面一定不会叫着冻手。
不进小区是不需要转弯的,一路上都是直行,小琴的腿下东西虽然多,但道路平摊一路车速挺快。
我坐在后面两只手冻的那叫一个难受。
“你撑不撑得住”
“撑……撑得住”
“你个大男人你可别告诉我拎不动两箱酒”
“谁说的”
渐渐的我不行了:“小琴,你骑慢点,我把两箱酒放我后面用被抵着好了”
小琴把车子停下,然后帮我把两箱白酒放在了我的后背上,也就是后背与小靠背之间的位置夹着。
小琴上车继续骑车,后面多了两箱酒电动车座椅的位置明显小了很多,我跟小琴紧挨着,我抵着她的后背,紧紧的。
过了一会我的手还是很冷,于是把手伸进了她的羽绒服口袋里。顿时暖和了许多。
人就是这样,没有知足的时候,渐渐的我又把手拿了出来,然后接着伸进了她的羽绒服里。
小琴吓了一跳:“喂!你干嘛吃豆腐啊!”
“隔着保暖内衣呢,谁吃你豆腐了?”
“你等着,看我回家收拾你”
等你回家收拾我,那还不如就吃点豆腐呢,这样也不吃亏。
我把手缓缓上移,软绵绵的很是舒服,闫凤琴颤抖了一下身子。
“别……你把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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