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为什么‘暴食’要和‘懒惰’交换?”
夏弥尔眨了眨眼,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以为她能给我讲个超诡异的故事,没想到她在竹筒倒豆子:“哥哥,记着啊!到了印度,千万别为了体验生活而买火车坐票。你不知道,起码数千人围着站台,都是浓郁的咖喱味。
上火车就跟打仗一样,密密麻麻地往火车里面挤,还有扛着枪的巡警,这简直就是《釜山蟹那种丧尸片。而车厢里更恐怖,但凡能放下杯子的地儿,就能塞下一个人。还有许多人,直接挂在车窗、趴在火车顶,跟铁道游击队一样扒着火车满印度跑。”
“你去了印度?”李泽差点儿没笑岔了气。
“和某个人去的,去那里谈生意而已。”夏弥尔按着手柄不亦乐乎。
“那和这个有什么关系?”李泽问。
“那些房间里有印度的。”夏弥尔。
“为什么?”
“因为他想给玛丽她所没有得到过的。”玛丽听到名字,微微停住了手指,“包括这些现代才有的东西,那个时代还没有出现,贝露赛布想给所爱的人整个世界,像日本的温泉、现代的沙滩等等。”
“还真是痴情。”
夏弥尔点头:“如果不痴情,他也不会在这陪了两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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