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哆嗦地从口袋中拿出怀表。
一枚纯黄金打造的怀表,随着信件袋一同寄到,之所以知道是黄金,因为他狠狠咬了一口,一口牙印像是标记的黏在怀表上。没有署名,没有寄件地址,就像个幽灵,莫名其妙的跟着过来。
6点36分。
“F**K!”李泽以朴实简洁的英语大吼。
“OK,我来了。”有人突然在他背后说。
李泽扭过头,看了一眼背后那个男人,褪下了西装革履,穿上了纯白的羽绒服,似乎是滑雪的那种,看起来超暖和。但这周围的积雪,要是掉进雪里一定找不到。
“哈特!”李泽高兴得像是看见自家媳妇儿一样,冲上前跳在哈特身上,“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冷死了。”
哈特被这样抱着,颇难为情。
“走吧,帮你买的炸鸡都要冷了。”
“兄弟,够义气。”李泽拎着行李箱,跟着哈特走到海伦娜大教堂后面,“你别告诉我你在后面等我。”
“......大哥,这里才是海伦娜大教堂的前面。”哈特被冷气呛着。
“哦,我第一次来不知道。”李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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