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在泰植的脑袋上,德子没好气的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搞的跟坐牢一样!”
“嘿嘿!”
憨厚的笑了笑,泰植有些不好意思,
“没关系,德子阿姨,泰植只是习惯这么说了而已!”
走上前,陆言帮泰植解释起来,
他只是去服兵役而已,怎么泰植搞的他跟坐牢一样?还出来了!
点了几份烤肉,陆言和泰植闲聊起这两年的变化来,
明洞发展的很迅速,如今不仅是最繁华的区域,还有不少外资公司入住,
老城区已经被拆迁了,开始变成一栋栋巍峨耸立的摩天大厦,
想到这里,陆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因为在丑国父亲的帮助下,半岛迟早会沦为下一个收割的菜场,
至于其中财阀起了什么作用,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当权者伏低做小,难道指望他们这些人拿几辈子累积的钱去跟人家拼命吗?
开玩笑,不在这种时候放血就算给面子了,
陆言可没有以一己之力扛起半岛振兴的想法,他要的是无上权势,
吃过饭,陆言转身前往司法局登记报名,
因为考试的时间快来临,他不能在拖延下去,服兵役的两年,已经够让他心烦了,
要是在错过这次考试,那就只能等明年了,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啊!
仁川,奢华庄园内的别墅,
陆宰归拿着电话,此刻正破口大骂道:“西巴,臭小子,居然连出来了都不知道回来!他这是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
从陆言去首尔,他这个便宜父亲对孩子的控制就彻底失去了,
先是考入首尔大学,然后创建拥有资金逾越一兆的陆氏集团,陆宰归说不心惊是不可能的,
那可是一兆啊!就连他联姻的李氏货运都才勉强达到这个资本,
自己儿子背后到底是谁在扶持?陆宰归直到现在还没有摸清楚。
可是每当他打电话过去,陆言总会毫无避讳的挂断电话,连跟他交谈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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