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画在，人灭画消。”

也就是说，只要尊者还活着，这画像就是完好无损的，反之就很容易了。

“你试试看能不能把这画给破坏了，不用担心。”

看到老妈这么有信心，张凡也就不客气了，双手用力一撕，画像完好无损，他不信邪的加大了力度，结果还是一样。

乖乖，老子刚刚可是动用全力了，连武尊都不能毁掉？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按照我们的预估，这画应该是一件真正的法宝了，奢侈吗？法宝在武都几乎销声匿迹，找到的一些典籍有过记载，能够用于炼制法宝的材料，那都是真正的宝贝，却被用来做了一幅画，现在相信了吗？”

张凡再度被打击了，果然永远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什么时候都不要沾沾自喜，还是要保持一颗平常心的。

“可是妈妈，他现在万一变老了或者样貌有变化，您给我看这东西也没用啊。”

指了指某处，潘灵珏摇头。

“你说的没错，可这双眼睛，永远都不会变的，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点便可。”

眼睛？张凡认真看了过去，突然整个人身体一震。

“这。”

潘灵珏皱眉。

“怎么了？”

张凡惊骇莫名，他仔细盯着眼睛看过后，发现和自己师父医尊的那双眼睛太像太像了，难不成，医尊就是所谓的尊者？

但转而，他就给否定了，那个留恋于按摩店，喜欢给妹子无限充卡的老不死，会是活了一千多年的尊者？绝对不可能。

“没怎么，妈，我记住了。”

和轩妮岄温存了几天后，张凡便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只是叮嘱十天之约，三石山脚下集合便是。

终于，整个武都多少年都没有的聚会出现了。

三石山脚下，密密麻麻的人站立，比之当初张凡在这里炼丹，人数多了何止一倍。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也在互相讨论着，张凡到底要干什么。

这种情况，按道理说不可能所有人都到，可事实上，的确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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