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约十米的黑色影子呈现，一张血盆大口张开，呼啸向前冲去。

当两种灵魂秘法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黑色的影子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怎么可能！”

波妮表情狰狞，似乎痛苦到了极致，但还是嘶吼着。

“我们都是灵固境，为什么你的灵魂力比我强大那么多？不！”

随着声音的消散，波妮倒在了地上再没有了任何动静。

张凡这才松了口气，知道波妮虽然表面看不到任何伤痕，实则灵魂已经被撕碎，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

因为是第一次和人从灵魂方面斗法，张凡自然没有任何经验可言，处处都小心翼翼的应对着。

直到波妮说出了要就此罢手的话，才让他有了些许的底气，压箱底的术法用出来，应该是可以见效的。

从上次和波妮下棋来看，这个家伙相对石颠而言，是十分谨慎的类型，稍微超出一点自己的预期，就会立刻改变策略。

她本以为张凡会有所顾忌，安然让她离开，没想到真的敢拼命。

走了过去检查了一下，波妮之前用的红色鞭子和另外一样魂器都没有了，果然和书里说的一样，魂器类的东西，主人一旦死亡，会跟着一起消散，否则弄到手也等于是多了一些手段，可惜了。

“八大护法第一个，不知道波妮在里面排第几，既然尊者下了命令，那后续应该都会主动找上门来，倒是省却了我不少时间。”

想想这一战也够惊险的，他一开始不敢动用婆罗投影，就是因为没有把握。

因为婆罗投影一旦使用，会在瞬间抽走他九成的灵魂力，也就是说，用出来就必须结束战斗，否则对方如果能坚持到婆罗投影消散，那仅剩下一成的灵魂力，结局根本无需多想。

“同为灵固境，灵魂力果然是最重要的啊。”

张凡不会忘记波妮临死前说的话，同样的境界，看来比的就是灵魂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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