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博对于麻将的玩法有着与生俱来的自信。
但他并不知道,我才是真的从麻将桌边长大的孩子。
我母亲怀孕时就跟我我奶奶学打牌,到我出生后,母亲更是没少抱着我去打麻将。
夸张一点说,我刚会说话时,就会给麻将牌算番。
外公家这边的麻将牌极为简单,不翻花牌,不禁吃牌,可以点炮,自摸加番,推倒再翻倍。
这种在我奶奶看起来,玩法极为“素净”的规则,对于已然习惯了“贵族式”复杂规则的我来说,简直无聊到爆炸。
在我奶奶教授的麻将规则里面,每一种牌面都有四张一模一样的牌。
当第一个打出这种字或者花的人打出牌之后,要念一句令子。
比如这把你坐庄,你第一张打了一张白板。
你放下牌,念出一句“子龙小将穿白袍”。
白是这张牌的名字,也是同样花色的四张一样的牌共有的名字。
你这么一行令,坐在你下家的我就知道,如果我也要打白板,我也得依照你定的规则,说一个白衣的历史人物。
这时,我也拿出一张白板跟上你,说一句与你说得不一样的。
比如:千军万马避白袍。
你说得人物是赵子龙,我说得人物是陈庆之,都是历史人物,就算我行令成功。
若是我的下家说不上来,手里攥着这张白板没有用,他这一轮就不能出这张白板。
他得打一张别的,待二一圈转到他这里,他再把白板出来时,就可以重复前面你我说过的令子,或者自己再改个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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