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本上那些诗词,大多数在我没上学之前就已经背会了。
至于说生字表上的生字,还没有我在地摊杂志上看到的小说里面的字难认呢。
当然,我不会傻到把这种轻视说出来。
如果说出来的话,肯定会被人觉得我自大狂妄,并简化成“自大狂”这个外号。
晚上上自习的时候,褚老师拿着教案过来,要给我补上前面落下的课程。
两首古诗;一页生字,再加上一篇短小的记叙文节选。
我对于记叙文节选很感兴趣,可褚老师却执着于让我先记下古诗和新学的字词。
我不清楚新班主任的风格,不敢违抗,只好假装念了两遍古诗,表示自己已经背会了。
褚老师满脸的不信任:“你背会了?你把书扣下,背给我听听。”
我流畅地背出两首古诗,并要求进入记叙文的学习。
褚老师怀疑地看着我:“你自己在家预习了?”
我预习个鬼啊?我书本费、学杂费、辅导费、加餐费……全都是上午刚交的,书都是中午刚配齐的,我在家预习什么?
尽管心里有些火大,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用现在的话说,我得算同龄人中的情绪管理大师。
用以前的话说,我这个人就是有点怂。
我尽可能简洁地回答:“老师,您不知道,我爷爷家的书架上有全本的《全唐诗》,课本里的诗,我三四岁时就会背。”
褚老师很感兴趣我的家庭背景,这一点就像她的同学李老师一样。
“那石同学的爷爷,是非常喜欢唐诗吗?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么生僻的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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