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9月22日,周一。
周一学校要升旗,我们需要提前半小时到学校。
根据前面三年的经验,我这一天肯定要因为赖床而特别赶了。
不过,这一次我买了新书包,已经两天没睡好觉,就等周一上学这一刻。
为此,我周末这两天,甚至没有玩我才买了不到两年的游戏机。
这一天我早早就离开了家门,将钥匙挂在脖子上,等候在家门口的马路边。
其实,我念的学校,距离我家只有公交车一站地的距离。
我每天与同学约好了一起走路上下学,单程也不到十分钟。
如果我父亲还上班都话,他上班的方向虽然与我不同,但他骑自行车送我一趟,几乎不用特意为此早出门。
更为重要的是,我的母亲身体很差,她一直也没怎么工作。
无论是接送我上下学,亦或是在家为我开门,都有足够的时间。
但我为了“合群”,更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父母每晚打麻将到凌晨,我主动要求在脖子上挂上钥匙,和那些家里没有条件接送的同学一起上下学。
由于出来得太早,前面两天也没有休息好,等待让我昏昏欲睡。
“嘿,传染病!”
一个调侃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我知道这是在叫我。
因为,除了这个声音很熟悉以外,附近的孩子之中,只有我的外号是传染病,这得自我刚刚得过甲型肝炎不久,在课堂上被班长奚落的那次事情。
我激凌一下变得精神了许多。
转头看去,是意料之中的大鹏。
大鹏是他的外号,他本命叫董鹏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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