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把手从大伯母手中抽出来,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着。
“大嫂子,你看这事情是不是这样。
不管瑞子有没有新工作,这钱都已经到了阿福爷爷家。
就算我们想帮小家,也得得瑞子下个月开工资不是?”
母亲的说辞,让大伯母一愣,似乎在想着怎么应对。
母亲不给大伯母应对的机会,继续开口道:“我知道,你们家不是遇到过不去的槛儿了,肯定不会来我家张这个嘴。
不过,瑞子这月刚关完钱,我们也只留了基本生活费。
要等瑞子下个月关钱,怕不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就算你们能等,小家也不好再登科,是不是?”
大伯母没词了,轻轻推了一下我的堂兄。
堂兄委屈巴巴地开口:“三婶,我想上学。”
母亲微微一笑,拍了拍堂兄的肩膀:“嗯,好孩子。”
随即,我就感觉自己后腰一震,那是母亲收回手时,顺便拍在了我的后腰上。
我知道,这样往外推的动作,代表着母亲在暗示我,该出场了。
我看着堂兄没有说话,心说,你找我妈妈麻烦,我就刁难你爸爸。
我转头看向抽烟的大伯,心里这个火气就要压制不住。
我走到大伯面前,开口奚落:“大爷,您不说您要嘛有嘛吗?
我哥上学要钱了,您怎么不拿给他呢?”
说第一句时,大伯用两指夹着烟,疑惑地抬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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