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姨夫家的事情,却让我验证了一半奶奶说得国人做生意的生意经。
三姨家的小饭店,只坚持了不到一个季度,就宣告破产。
彼时的三姨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三姨夫是坚持到了连那两间平房的租金都付不起之后,才正式结束了小饭店的营业生涯。
不过,那个时候我都已经回海津上学了,是下一段故事才会讲到的部分。
我这一年暑假,我还干了一件如今回想起来特别二的事情。
全国范围发洪水,我们表兄弟三个居然约好了去河边戏水。
三姨家的饭店后面就是火车站,火车站后面有很大一片石头滩,再后面才是一条河。
这条河属于滦河水系的支流,枯水期时,比如今双向四车道的马路宽不了多少。
但在98年仲夏,它的宽度涨到了枯水期时的三四倍。
其实,往年我来外婆家过暑假,很不愿意去河边玩耍。
因为石头滩很难走路,河离我们又远,我虽然会水,但我其实不是一个勤快人。
但这一年不同,河里涨水极多,已经完全淹没了石头滩,只需要跨过铁道,就可以进入戏水模式。
哪一个男孩子,能再仲夏时抵抗冰凉河水的诱惑呢?
尤其,是在午间最热的时候。
尽管学校与家里都曾三令五申,学生放假时不可以去坑、池、河、沟……等等地方游泳。
但这对我们这些胆子比年龄大好几倍的孩子来说,已经算是老生常谈,没有什么约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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