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壮和黑瘦不知道是真的听说过尧叔的名号,还是被尧叔下脚的果断给吓怕了。
也不敢再放场面话,招呼女伴一声就跑走了。
我们回到三姨家的小饭馆,三姨夫和尧叔一左一右,让我仔细回想了一遍事件经过。
我没敢说,我经历了两遍,记忆上有明显的混乱。
我对他们说,我很害怕,很多事情记不清楚了。
不过,我把发生冲突的起因讲得很明白,算是为自己开脱。
三姨适时插话:“我们可是乖孩子,从来不招灾不惹祸的。
你别看小鑫小,要是有人说小鑫招猫逗狗,我不用问,肯定是小鑫惹祸。
但人家阿福可不是那种孩子,不可能主动惹事。”
小鑫是表弟的名字,他虽然年纪不大,但父母忙于生意没那么多时间约束他,又正好到了人嫌够不爱的年纪,显得稍微有点逃。
尧叔点了点头,也帮腔:“那两个小子就是没种的孬货,只会欺负小孩子。”
三姨夫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把表哥和表弟叫过来问了一遍。
我们仨在玩水之前便统一了口径,一致说是我没下过河,让他们两个带我去河边趟水玩。
至于说与那三女两男发生冲突的经过,他俩与我说得大同小异。
差别只是我没提表哥下水游泳的事,表哥自己主动承认不该下河游泳。
这样一说,逻辑反而更加通顺。
三姨夫也觉得,我既要看表弟,还要看衣服,在河边趟两步已经算是忙里偷闲了。
这样一来,白壮和黑瘦故意找事的事件性质,似乎已经可以完全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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