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截止,白发少女望向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接着道:“如彼所行,直至彼行似汝,以致他人无从分别汝及彼,是谓‘披甲’。这便是那种秘术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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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德尔听后,脑海中嗡鸣作响,反复琢磨着这个词的含义。
“简单来说,这里有一件衣服,先见者能穿,你也能穿,穿上它之后,你们一样光彩照人,并且能发挥出衣服的力量,导致外人分不清你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这就是披甲。”
这话显然没能让温德尔法官理解,他的眼神反映出了内心里的困惑。
“您的意思是,普通人也能拥有先见者的力量?”
白发少女没解释,而是接着自己的话阐述:“关键在于,能否保留住自我的特征,不会变成那件‘衣服’。”
“比如,你们俩穿上衣服后虽然外表一样,但只要开口说话,还是能让人分辨出来谁是谁,若是人格都被衣服的烙印所同化了,那就丧失了自己的独立性,有没有物质肉身都没有意义了……”
……
此时楼下隔间内,瑞秋姑妈并不清楚法官大人的私密交流,她只知道自己等了好久,没见有人过来管她,也不清楚温德尔愿不愿意同她见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从挂钟上的指针间转过,瑞秋等不了了,她决定冒险一次。
她偷偷离开隔间,小心翼翼的在宅子里寻找温德尔法官的踪迹。
她躲避着那些仆人和执事们,好险不险的查看了餐厅、阳台还有厨房等地方,没有发现法官大人的踪迹。
于是她上了楼,在一间虚掩着的房间外,听到了法官的声音。
也不知为什么,温德尔似乎特意支走了这层楼的所有仆从,不让他们打搅到自己与贵宾的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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