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看见维克托来了,就站在一边,但却没有同他打招呼。
维克托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盯着他们。
约翰知道自己这位朋友对调查桉子有着近乎疯狂的偏执,如果不把话说清楚,恐怕没办法打消戴高乐的念头。
于是他叹了口气,最终才完整解释道。
“夏克洛,这个威尔·埃文斯的桉子牵连太广,我真的没办法让你去见他,相信我,这会给你自己惹上麻烦。”
“牵连太广?惹上麻烦?什么麻烦?”
约翰警长从怀中掏出一个笔记本,在翻开前瞧了维克托一眼,然后遮遮掩掩偷偷展示给戴高乐一个人看。
“没关系,华生是我的助手,我相信他!”戴高乐没什么顾忌,直接让约翰说。
约翰吞了吞口水,说道:“好吧,死者是洛克菲勒远洋贸易公司里的一位股权人,名叫吕克·狄龙,进步党人,是的,就是罗伯特议员的派系。”
戴高乐眼睛一眯,表情不为所动:“那又怎样?然后呢?”
约翰警长接着说:“不明白吗?不明白的话我再给你说点别的,在这个威尔·埃文斯面见吕克先生的同一天内,还有多名进步党人以各种奇怪的方式死亡,他们的共同点都是支持奴隶制与废除禁酒令!”
戴高乐嘴唇微张,吃了一惊。
同时维克托的脸色也马上拉了下来。
紧接着,约翰警长还向戴高乐透露道:“还有消息传言,迪里奥·科诺瓦,也是一名进步党人!”
“??你在跟我开玩笑?”戴高乐的猎鹿帽都快掉下来了,他压住头顶质疑道,“这肯定是空穴来风,他的妻子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的丈夫曾参与过政治。”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