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这种可能性。”维克托暗自琢磨着,“在警署跟歼察局的内部,两个党派安插的内鬼在这起桉子上互相较劲……”
初略思考到这些,似乎没什么问题,但维克托再深入推演,还是觉得存在疑点。
这个桉子的最终结果,是把罪名全都推到了一个死掉的侏儒身上,那侏儒不属于任何党派,某种意义上应该是自由党的大获全胜。
而如果策划这一切的幕后组织是进步党,那他们为何如此简单就输掉这场博弈了?
那帮人把重点全放在了扇动民众上,利用他们抗议引起骚乱,短期内虽然阻碍了市政府的正常运作,但选票优势却没有被明显地体现出来。
他们没有花功夫去证实威尔·埃文斯是自由党人,这很奇怪,因为只有威尔被定罪并且跟自由党扯上关系,一切后续的计划才能得到有效进展。
“难道还有别的势力插手其中吗?”
维克托满腹疑虑,总觉得在这城市的阴霾之下,某些隐秘的力量,似乎藏得太深了些……
……
熏香公馆内,威尔站在卧室的落地镜前,吩咐裴米斯女士为他整理衣装。
他前几天去订了一套新的礼服,手杖跟帽子也换了新的,打上蝴蝶结后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精神,一扫被囚禁时的那般颓废落魄。
“怎么样?后边看上去合身吗?”威尔询问裴米斯。
主人的归来令裴米斯保住了来之不易的工作,她现在当然也很开心,点头如捣蒜。
穿戴完毕,威尔扫了眼门外,朝裴米斯问道:“他今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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