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知道,正是因此,计划才有所改变,才会选择那些先生们作为撬动历史的踏板。”阿鲁西冷冰冰地瞪了下方那两名马车夫一眼,“这样更好,威尔·埃文斯接触了自由党,那么他就是位自由党人了,将来挑起两党纷争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可这没关系吗?”阿尔伯特轻笑一声,“他会不会成为隐患?”
“心存野心且不折手段者,弱点也非常的明显,毕竟……万物皆有裂隙。”
“万物皆有裂隙……”阿尔伯特在阿鲁西话音落下后,重复了最后一句。
这话仿佛两人间的暗号,又像是一种组织的暗语。
……
另一边,贝克街13号熏香公馆,维克托在下午太阳落山前回到了家中。
他发现威尔不见了,于是询问裴米斯,得到了对方早就被威尔给吩咐过的答桉。
维克托没说什么,直接上了楼,随着两声开关门声,他应该是回到了自己的住房整理外装。
裴米斯望着走廊看了会儿,深呼吸一下又吐了出来,然后接着就去干活儿了。
可她刚离开客厅,维克托的影子就出现在楼梯口上,冷冰冰地盯着裴米斯刚才站的位置。
她刚才那种明显松了口气的动作,被维克托给捕捉到了。
在回答威尔去向时,裴米斯肯定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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