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拦住他的去路,也没有人把腿伸到过道上,但他就是如此的“礼貌”。
当他从维克托侧边走过时,被维克托扫了眼。
也不清楚这家伙有没有注意到维克托,他依旧是道歉后就继续往前走去。
没隔几分钟,前排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哭声,她的妈妈正在数落这个古怪的男人,估计是对方的圆框墨镜跟假笑把人家小孩给吓到了。
那位女性的嗓门很大,骂个不停,眼看着就要引来列车员了,结果那个圆墨镜的男人却做出了一个古怪的举动。
只见他从内兜里掏出一张干净的白纸,两只手像是变魔术般给小女孩折了一只洁白的蝴蝶。
他把蝴蝶递给小女孩,小女孩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伸手接过,立刻停住了哭声。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小女孩摸了摸蝴蝶,那蝴蝶居然飞了起来,自由滑翔落地。
这并不是什么奇妙的能力,也不是魔法,而是这个墨镜男人高超的折纸技巧造就的。
现在小女孩不仅不哭了,还开怀大笑,惹得她母亲满脸通红,羞愧不已。
墨镜男人取下自己的圆顶帽,微微躬身致意,然后继续往面前的车厢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没有人会关注那个男人的座位到底在哪里。
很快,列车启动了,汽笛声悠扬地穿过雷克顿的市区,开向郊外,轰隆着朝着未知的东面进发。
维克托欣赏起了远处的黄昏落日,在城市内他是没办法看到太阳从天边的丘陵上落下的。
有时候,他甚至开始回忆在东部那些鸟不拉屎之地的生活,回想着在戴蒙家的废墟里酿酒的日子,还跟着桑神父一起坐在篝火旁喂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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