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他能感觉到自己没有抵达研习密传的阈值,精神体在秘宿中也看不到身上的蠕动原生质,根本没有入迷的症状。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真的就只是意外?
再度深深吸了口气,维克托看了阿曼达一眼,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之前在火车上,他们三人遭到了东部势力派来的先见者袭击,虽然解决了对方,但难说还有没有别的人依旧盯着他们……
昨晚上的噩梦如果是敌人在尝试攻击他的心智呢?
醒来时阿曼达的提醒再一次回荡在了维克托的耳边,他思索着,如果再度发生那种情况,确实可以让阿曼达通过他的梦境看看,到底有没有人在暗中作怪。
车辆行驶在傍晚的时候,奥利佛终于把他们带回了自己的家。
那是一栋用石块垒起来的房子,外观特别简陋,前面被树枝绿篱给围出来了一个小院子,养着几只火鸡。
艾洛德拿出地图,指出这里大概刚刚进入加奈达州的境内。
维克托不由得再度感慨老猎人的行迹,他来往狩猎地点的路程真就有整整两天,独自一人住还敢离家这么远去打猎?
方圆几十公里没有人烟,等会太阳下山了,这片地区又会漆黑一片。
“已经习惯了。”奥利佛给门外边挂着的火把浇上黑油,点燃了照明,“我不在意自己哪天会葬身郊外。”
“从这里到最近的城镇要走多久?”阿曼达问他道。
“徒步再走个两天吧!加奈达州的南部都比较荒,你们是要去圣多昂哥地区对吧?”奥利佛回答。
“那么最近的列车站呢?可以前往里尔奎的。”阿曼达继续问。
奥利佛沉默想了想,突然说道:“那边的铁路坏掉了,可能你们得徒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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