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的谴峡谷,任何活物踏入其中都会被神秘的力量吸走岁月,朽化而死。
能安然通过的方法只有靠着悬崖边的路涉足,但不巧的是,那里已经塌了,如果想要进入圣多昂哥地区的南部,只有通过特殊的渠道,比如,跟着底下沙虫凿出来的隧道前校
那种沙虫究竟是什么品种,无人知晓,它或许跟瓦伦丹本土的沙鲁巴有联系?谁又知道呢。
但肉眼可见的是,在谴峡谷的尽头处,山壁上有多处洞穴,看那形状应该全都是被巨型沙虫给挖出来的。
如今太阳高悬,某个浑身浴血的女人缓缓从洞口内走了出来。
她上衣的领口被撕掉了块布料,为了不让自己走光,她用一根别针夹着。
她的腿上绑着那被撕掉的布料,那儿应该受过伤,但看她走路四平八稳的模样,这伤势明显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没人会想知道这个女人在洞窟里经历过什么,但从她手上提着的那颗蝠翼魔的头颅可以看出来,她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并且,她身上的血迹可以笃定是蝠翼魔的而不是她自己的……
被久违的阳光照射,阿曼达抬手遮住了刺眼的烈日。
噗通。
怪物的头颅被她给扔向了远处,随后她又捡起一根脚边的枯萎树枝,拈着树枝的端头悬在自己的视线前方,然后轻轻松开了手指。
树枝掉落,落到地上并指着一个方向。
阿曼达冷漠的表情上逐渐露出微笑,她看着那个方向的荒芜原野,淡淡地道:“我放弃对你采取软弱手段了,99号先生,接下来,我会让你感受到噩梦真正的可怕之处”
……
回到关押奴隶的牢房,维克托已经开始怀疑这片所谓的死国就是被活死人们给建设出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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