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P>

“如果从现实的角度，大家都能看出我手上折出的是纸天鹅，但从桌面上影子的角度来看，你们能看出是什么吗？某些角度能看出是天鹅，但其他角度就只是一团影子，分辨不出来它真实的造型。”</P>

维克托凝视纸天鹅的影子许久，回答道：“你的意思是三维世界在二维平面上的投影。”</P>

“对对对！”皮克曼很高兴对方能理解，“我就是这个意思，说不定我感觉到的影像就是这样的情况。”</P>

“哈哈哈！”维克托乐了，“你是说，你的那些画是高维的投影，所以才如此的光怪陆离，如此的诡谲，让人感觉到恐惧？”</P>

“有这种可能性。”皮克曼镇重地说。</P>

维克托摊开手：“可这个跟万物的‘背面’有什么关系？至于高维什么的，你又不是先见者，为什么能看到更高层次的画面？”</P>

皮克曼兴奋于有人愿意讨论自己的作品，他往喉咙里灌了口橙汁，解释道：“这就是我的第二个猜测了，如果不是更高维度的投影，或许就是万物的‘背面’！”</P>

说完，他还是将那只纸天鹅给拆开，然后掏出一只铅笔在上边绘画。</P>

他画了一只公鸡，速度很快，但线条流畅，凸显出皮克曼本身的基本功底扎实。</P>

这不禁让维克托想到了那个奇诺，两人的速写在一个水平线上，甚至皮克曼还要高上那么一筹。</P>

公鸡栩栩如生，羽毛透亮。</P>

皮克曼将画展示给面前的二人，问道：“先生们，知道这是什么吗？”</P>

“谁不会认识公鸡呢？”维克托回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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