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清晰地感受着那个女人的绝望，最后的最后，她在苟活一段时间与尊严的抉择下，选择了尊严。</P>

只见她茫然地望着面前的一切，嘴唇微微张了张，身体在下一刻动了起来，飞速拔掉了玻璃罐子后的那些管线。</P>

卑微的生命转瞬即逝，在最后的那一秒种，维克托看清楚了她在水罐内的唇语……</P>

妈妈……</P>

她在死前呼唤了自己的母亲，然后就彻底地倒了下来。</P>

无头的躯体松软地垂落，罐子掉在地上被砸破，头颅随着浑浊的绿水泼洒在舞台上。</P>

全场顿时哑然无声。</P>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更加令人恶心。</P>

观众们没有为死者感到悲伤，反而发出了嘘声，痛斥原本好好的表演被搞砸。</P>

维克托表情阴沉，望着这群小丑般的“上流人士”，感到既荒谬又可笑。</P>

俱乐部的人上台去抬走了尸体，很快就将舞台清理干净，仿佛那儿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P>

维克托把玩着手中的牌，要不是为了调查任务，他真想一把火把这里给全烧了。</P>

旁边的里安隆一言不发，他看待任何事物都非常平静，仿佛没有场面可以令他产生极端的情绪。</P>

并且在这时，他盯着那被捧下去的女人头颅，忽然语出惊人。</P>

“嗯……可惜了，挺漂亮的收藏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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