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记不太清，维克托顿感奇怪：“时间过了很久吗？你之前没见过13号探员？”</P>

“是啊，隔了有段时日了，我那时还没坐上这个位置，只在查阅文件时瞧见过那份电报，上边传达了防剿部的命令，有威廉的许可。”托尼回想着。</P>

维克托感到不可思议。</P>

这时，盥洗室那边有了动静。</P>

门突然开了，皮克曼衣装整洁地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恢复如初，红光满面，像是做过皮肤保养般，气质都显得出众了。</P>

他理了理衣领，朝门外的那位探员点头致意，然后就走向了走廊另一头的维克托与托尼。</P>

“华生先生……托尼局长。”</P>

他主动朝维克托跟托尼打招呼，维克托上下打量他，疑惑地问：“你的脸色变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身体不舒服吗？”</P>

“所有人类都会遇见的问题，只是闹肚子罢了。”皮克曼平静回答，表情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异常。</P>

“你得在歼察局待几天了，画家先生，但不是囚禁，我们会安排一处隔间，观察你身体上的变化。”托尼直言。</P>

皮克曼表示理解，而后，他提出想要去先前的会议室里烤下壁炉，因为天气有些冷。</P>

对此，托尼同意了，让那位下属探员带领皮克曼过去。</P>

他们走后，维克托忽然说道。</P>

“是威廉要担保的人，还是13号探员在担保？”</P>

托尼转过脸来，直接回答：“那份电报是代号为13号的防剿部精英发来的。”</P>

“那威廉的许可怎么可能连同电报一起发来呢？”维克托不理解。</P>

托尼马上给出答案：“因为山弗朗的防剿部与这边的联络有专门的线路，必须得获得威廉的许可才能发送与接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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