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我答应你!”
“大长老!”
听到孟梁答应赵昊的条件,剩下那些西瓯残兵,一个个争相怒喊。
“尔等住口!”
孟梁奋然大喝:“你们难道忘了桀俊和译吁宋的狼子野心?若非他们,我们能这样?
还有大公子那边,想必也凶多吉少,如果我们都死了,谁来守护族人?谁来替君上报仇?”
一连串问话,问得众西瓯残兵,欲言又止,最终低下脑袋,默然不语。
这时,孟梁叹息一声,接着道:
“君上和其他长老,以及诸位将军,都是勇士,我也并非贪生怕死之徒,只是那些老弱妇孺,你们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秦军的铁骑之下?”
“秦军虽然打败了我们,但也没有对我们赶尽杀绝,毕竟是我们先动手的,现在我就想问问你们,西瓯人若不在,西瓯国号有何用?”
“轰——!”
听到孟梁的话,西瓯残兵如遭雷击,脑瓜子嗡嗡的响。
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
赵昊见他们如此识时务,也不再用言语羞辱他们自杀,反而和蔼可亲地道:“现在你们刚刚投降,还在观察当中,等观察结束,我再上奏我父皇,安置你们!”
“一切以公子做主!”
孟梁单膝跪地,恭敬行礼。
众西瓯国战士也‘哗啦’跪地,向赵昊表示臣服。
这时,一旁的吴年走了过来,恭敬道;“末将羊角山粮草营都尉吴年,见过公子!”
“吴将军免礼,走,带我进去看看!”
“诺!”
吴年拱手应诺一声,当即带着赵昊,缓步进入羊角山粮草营。
看着周围一片狼藉,赵昊不由眉头微皱:“我们损失了多少粮草?”
“回公子,我们奋勇抵抗,韩将军救援及时,也没损失多少,就十之有二!”
吴年连忙回答。
赵昊长舒一口气,忽又想起什么似的,追问道:“我军伤亡多少?”
“伤亡将近九成,比较惨重”
“这”
赵昊语塞,随即哽咽的拍了拍吴年的肩膀,安慰道:“不用太难过,他们是为国家和民族而死,生得光荣,死的伟大,国家会好好抚恤他们的!”
“另外,你也不用担心,在越人趁其不备的偷袭下,你们能稳住大局,已经算是有功无过了!”
“是!”
吴年也松了口气,朝赵昊拱手一礼。
这时,一旁的韩信突然开口道:“公子为何留着那些西瓯人?”
“呵!”
赵昊呵了一声,笑道:“译吁宋为了夺权,连自己兄弟,父亲都算计,想必早就想好了联络其他部落,共同抵抗我大秦;
只要我留着这些西瓯人,他的算计将‘竹篮打水,一场空’!”
“妙哉!”
韩信眼睛大亮,不由抚掌笑道:“公子智谋远虑,韩信佩服!”
“好了,拍马屁的话就不要说了,老将军那边如何?”
“我已让柯北暗中接应老将军,想来应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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