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宏发动车子,载着两人往医院驶去。
他平静地说道:“这才几个月,就两次受伤。怎么?这么想搞一个一等功或是二等功?”
警察内部有一个不成文的讲法,一等功用命来换,是死人拿的,就算活着也是残了;二等功躺着来领,不受一些内外伤,都不好意思被抬着上台领奖。
陈书知道曾宏心里关切,也是紧着他。本来此时他也应该顺着曾宏,不过电瓶车盗窃案还悬在那里,他急切地想收拾好自己的伤势赶回派出所。
“曾教,你看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再说我这小警察,目前来看,还是够不着这一等、二等的档次的。”
曾宏撇撇嘴:“就你这样子,那也是迟早的事情。就看到时候,你是站着领奖,还是躺着领奖了。”
陈书一听,就知道曾宏是打定了主意去完医院看好医生就要送他回家。
他抿紧了嘴,没再说话。
......
半夜,中山派出所值班大厅。
陈书粗着脖子跟着曾宏从医院回到了所里。
运气比较好,刀伤不大,也就三厘米左右的口子,缝了几针,绷带一扎。眉头上也是一点割伤,包扎一下就完了。脚上的伤也是一样,CT一拍,显示没有骨折,医生推测是韧带断了或是撕裂。急诊没办法深入检查,只能约了下周的核磁共振。
不过临走的时候,医生还是反复告诫必须要静养,不能再动脚。这还是看着曾宏穿着警服,从两人言谈来看,估摸出了陈书是因公受伤。
回来的路上,曾宏本准备送陈书回家,不过陈书执意不从。
“曾教,案子才弄到一半。现在你就是押着我回家,我还是会偷跑到所里!不如干脆让我把案子办完,到时候你再多放我几天假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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