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服的,我一个老头子,和年轻人争什么?往后啊,这可都是年轻饶舞台了。”
谢持微微颔首笑呵呵的,并不觉得诧异,似乎觉得理所应当。
将醉酒科长的事情处置好,陈书吁了口气坐回椅子,旋开矿泉水咕噜咕噜就是一大口。
这会儿,朱一霸给递了根烟,起了拉近两人关系的想法,毕竟这位年轻领导一看就是性情中人,刚才那糊涂科长惹事,也是他一力给承了下来,心里多少是向着他们部队的。
即使再给朱一霸干上二十年公安再退休,等他老了,这话落到嘴边应该还是“我们边防”之类的。这种荣誉感,是要跟一辈子的。
“陈大,我们也有好些兄弟给分到了派出所。你在派出所,会是什么体验?”
陈书以为朱一霸是想他给所里打招呼,好让他分到派出所里的兄弟们能捞份轻松的活计。
毕竟他就是从所里调出来的,调任特警以前在所里也是干了不少年。这事特警大队里的人都清楚,朱一霸随便问问就能知道。
陈书没有多想,接过香烟,客气道:“私底下就不用叫我陈大了。我看咱俩岁数差不多,喊我名字就可以了。”
“这哪行,该怎么样就得怎么样,这是规矩,我懂。”
“对了,你们这次有多少兄弟去了所里?”
“所里?派出所吧。不少,看着得有十来个。”
“有去中山或者东明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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