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咬咬牙，干脆破罐子破摔，坐直身体理直气壮道：“Lily姐，我就和你实话了！”

到一半，看着Lily难掩失望的面容，她又低下了头：“Lily姐，对不起，我真的缺钱。”

“是你缺钱，还是杨缺钱？上回他欠了人家赌债，还是你求着借我钱还的。怎么，这才没几就又欠上了？”

“没没没，Lily姐，杨洋已经没赌了。他就是想换一台新款的苹果手机，所以我就...”玲将头低得更深，双手放在双腿之间，不停地绞着衣角。

Lily不知道该怎么劝，在前一刻，她已经下定了离开这声色场所的决心，可此时看着这傻白甜的Lily，心又软了下来。

杨洋是玲的男朋友，以前还是干警察的。就是因为在抓捕现场放帘时还在做陪侍的玲一马，两人就此厮混在一起，后来因为帮着给玲的妈咪，也就是Lily打探消息，被警察局发现给辞退了工作。

警院毕业的杨洋也因为此事大受打击，买醉，日子过得一塌糊涂。而玲自知害了杨洋的前途，于是在接下来日子对待对方百依百顺，只要是他提出来的任何要求，玲都是来者不拒。

算起来，这事还和Lily有不少的关系。也是因为这事，Lily心里对玲和杨洋同样是充满了愧疚之情。

Lily尝试着换一种劝的方式：“杨知道你这事吗？”

玲一惊，站起身来，双手握住Lily的臂，慌乱摇头：“他...他不知道！Lily姐，求你了，你千万不要和他提这些事情！”

由于玲的起身，原本盖在她身上的黑色外套滑落在地上，露出了满是青紫印的胸廓前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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